递出去,他就会犹豫,甚至有可能改变主意。
赵安稽立刻去安排。
赵延年坐在一旁,静静地听於单和赵安稽商量迎战方案。
他能感觉到赵安稽的不安和恐惧。
这倒不是赵安稽胆小,而是形势严峻。互相的算计之后,右大将已经占了先机,而且表现了让人不安的果断决绝。
他比右贤王还要危险。
右贤王还有所顾忌,他却一点顾忌也没有,直接想杀死於单。
等他们商量完,赵延年提醒了一句。
“请相国、赵王加强警惕,暗哨至少要放到五百步左右,三百步以内要严加防守,不能出现任何疏忽。”
“为何?”赵安稽有些诧异。
赵延年不是话多的人,在这时候出言提醒,自然有他的道理。
“右大将身边的赵归胡射技惊人。”桀龙摸了摸油光光的髡头,心有余悸的说道:“如果不是右大将狂妄,要用鸣镝箭射杀左贤王,被延年老弟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他心里最清楚,如果右大将不是那么贪心,赵归胡的目标也许就不是於单,而是他。
赵归胡不知道他是谁,右大将却一清二楚。
“还有,赵归胡和仆朋都擅长夜战,要防他们摸营。”赵延年继续说道:“左贤王这里有我在,相国和赵王就只能自己多留心了。今天夜里最好不要解甲,刀不离身。”
赵安稽和桀龙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