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修容不仅仅容貌上佳,就连嗓音,听了也能叫人浑身酥麻。
李同显按住了此刻放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只纤纤玉手,这手的主人刚才已经挑开了他胸口的衣襟,想要探进去。
这动作不可谓不大胆,换做旁人,可不一定敢。
但这人是菱修容,她几乎半个身子都趴在了李同显的怀中。
李同显脑子里有些意外地出现了昨天自己尝过的几道很清淡却又格外开胃的小菜,他伸手推开菱修容,靠在软榻上,“有凉饮吗?”
处理了一天政务,他觉得有点烦闷。
菱修容直起身,立马就安排人去膳房准备。
“皇上最近心情不好?”菱修容问。
李同显:“各方来使都汇聚京城,白日里不得空闲。”
他觉得自己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太疲倦。
菱修容:“那妃妾给您解解乏?”
说完这话,菱修容细腰一扭,也不知道她那步子是怎么移动,只见裙摆像是海浪一样优美晃动。她柳腰柔软,扭动起来的时候能勾出惊人的弧度,可谓是玉骨冰肌体段香,妖媚十足。
纪青霭在收到李同显留在彩云宫的消息时,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让春麦将桌上的那幅画收起来。
“收起来?主子不是准备在万寿节的时候献给皇上吗?”春麦低声问。
纪青霭轻笑一声,“我又绣了个荷包。”
春麦不理解,她记得先前她家主子明明已经放弃了送荷包的想法。她手里这幅画,栩栩如生,将年轻帝王的威严和伟岸,都生动地勾勒了出来。这若是放在余杭,不知会有多少人会争相购买。
作好画却要束之高阁,春麦觉得自家主子做了一番无用功。
虽然春麦不明白,但她还是按照纪青霭说的那样,将这一幅新画收了起来。
直到万寿节之前,纪青霭都没见到李同显。
彩云宫那位的确得宠,敬事房的消息传来,接连着三日,她们这位皇上都留宿彩云宫。
春麦和夏菽等人虽然觉得宫里这位天底下最尊贵的主子并不适合她们家小姐,但皇上这段时间都没有来琉璃阁,也难免有些浮躁。
倒是纪青霭很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