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反而愈发浓厚。
四喜心中微动,思念和感动涌上心头。
擦去眼角的湿润,将信叠好,四喜继续看下一封信。
十一月末郑路先收到杜悦的信,信中提到四喜,也提到两人之间的交往。冷淡如杜悦这般的人,居然用了大段篇幅夸赞了四喜,这让郑路先啧啧称奇。
不过自己两个得意门生能相处融洽,郑路先甚是欣慰。
信中郑路先如往常一般,询问了四喜的生活和学业,之后和她说起国内学术界当前研究氛围。
最新的研究理论和学说,郑路先仍如往常的一样剪切装订成册,给四喜邮寄过来了。
另外他在信里提到明年风车国的科学研讨会,说是研究院的几位院士要去参加。信中甚是可惜四喜不在国内,不然可以趁此机会,一同参加学术交流会,了解国际上科学研究动态。
信中皆是可惜之词。
四喜看着信中的惋惜,脑海里呈现出郑路先伏身书桌,无奈叹气模样。
将信收好,四喜便从床上爬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纸笔,便开始给他们回信。
等书桌上摆放的闹钟指向十一点时,三封满载思念的回信落下最后一笔。
四喜将信收好,关了灯后躺在床上,闭上眼后,思绪飞向远方。
第二天一早,严慎便就着厨房的东西,给三人准备了早饭。
吃过早饭,严正国问过康拉德实验室的作息时间后,便领着四喜,准备了礼品,去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