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就想要个软软糯糯的闺女甜甜的喊我一声爸,哎,这辈子怕是没办法如愿了。”
严慎瞟了严正国一眼,轻哼道:“想要闺女,有本事自己生一个去啊。”
“你个臭小子,我看你是真的想找打!”
四喜见状挪步站到严正国和严慎之间,伸手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好了,好了,别争了,别争了。”四喜说道,“严叔叔,你们奔波一天也累了,要不早点洗漱,早点休息吧。”
“哎,还是四喜会心疼人。”严正国说道,“四喜啊,这屋子我不熟,你领着我转转,让这臭小子一个人待客厅吧!”
“好好好,严叔叔,我带你去洗漱间。”
严正国当初买这房子,只考虑到它距离学校近,没想到还有客人入住情况,所以屋子里只有两间房。
严慎拒绝今晚和严正国盖一床被子,便选择睡在客厅沙发上。
好在屋里烧了壁炉,沙发上又铺了厚厚的被子,虽然比不上床软和舒服,但也能睡。
严正国和严慎都睡下后,四喜才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
她扭开床头灯,靠在绵软的靠枕上,将桌子上的信拆开。
信虽然是江潮生寄的,但信里内容却他和朱长青、谢韵一块写的,看着信,四喜甚至能想象出三人坐在院子里,脑袋凑到一块,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的思念。
朱长青说他又给四喜弄了个好东西,只是很可惜,他去邮局问过,那东西不能往国外邮寄。他信里询问着四喜什么时候回国一趟,两人好意思研究研究那玩意。
谢韵则是询问四喜最新好不好,马上要过年了,让她照顾好自己,年三十的时候去中餐馆吃顿饺子,也算是一起过年了。
江潮生则是问起四喜的学业,感叹四喜去的是慕市而不是柏林。他有几个优秀的学生前两年去了德国做交流生,只是他们都不在慕市,有两个在柏林,江潮生想让他们照顾些四喜,也是鞭长莫及,无可奈何。
临近过年,老传统的红包少不了,四喜不在跟前,所以三人干脆给四喜汇了一笔钱,让四喜回头取了做压岁钱。
信中一字一句,皆是挂念。
即便相隔万里,关心和惦记一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