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颜必须做好都找夏国拿盐的准备。
因为她对这种精盐技术认知是空白,且这种盐是用来对付林良沅的,她现在做预算的时候,只能把预算打到最理想的状况。
她不可能笃定半途自己能生产出这种盐。
既然如此,一年拿10亿斤,就要准备1000万两。
一斤10文的拿货价,她卖15文,自己能从中赚500万两,这是非常理想的一种测算。
即便打对折,也还能赚250万两。
更重要的是,撼动了林良沅的盐业霸权。
既然与夏国仅仅是盐的流水就高达1000万两,那么这一年,至少要储备一千万两的银钞!
那岂不是大部分白银都流到夏国来了?
姬清颜虽然不懂金融和理财,但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只有他这一家?”
“目前是的。”
“我要去见他们皇帝!你不是说夏主就在江陵吗?”
富坤小声说道:“是的,可您如果要见到夏主,就必须暴露身份,您现在在江陵,而且带的人手不多,若被右相的人或者魏国细作打探到您的行踪,那将非常危险。”
姬清颜陷入沉思中。
此时,李彦正在悠哉地喝着茶。
“郎君,刚才那个季延是一个女子冒充的。”刘文静小声道。
“我看出来了。”
“好像还挺漂亮,而且听她的口音,是曲京的。”
“哦,这都能听出来?”
“郎君忘啦,我是秦州人,很小的时候,就跟晋人打交道。”刘文静给李彦倒了杯茶,“郎君为何一定要他们用银钞结算?”
“将他们纳入银钞体系,说了你也不懂。”
“但那人态度很坚决。”
“她马上就会回来。”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脚步声,片刻后,门被打开。
姬清颜重新走回来,道:“你们的皇帝答应过我们的三公主,要多少精盐都可以,没错吧?”
“没错。”
“你刚才说的第一批十万斤,太少了,不够塞牙缝的。”
“后面还有一千万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