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城主可是关系很好的伙伴。
如果你们敢在云州城动手,那估计咱们都走不出这云州。”
两人闻言顿时脸色一变,杨煊更是大惊失色。
“爷爷,这是真的?”
老者斜了他一眼:“我还能骗你不成?”
杨煊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那岂不是说我们此番前来竟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那位老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失望与恼怒之色,嘴里更是毫不留情地斥责起来:“哼!如今才晓得后怕?究竟是谁给了你胆子去做出那般愚不可及之事?
倘若最初不曾派遣人手前去行刺,而是索性将她放回冀州,届时又有何事难以摆平?何种法子不可采用?
现今可好,反倒令其心生警惕,待在云州不动,逼得唯有咱们亲自找上门来。”
杨煊被这番劈头盖脸的责骂说得满脸通红,羞愧难当,但却无言以对。
毕竟这件事的确是他做得太过鲁莽冲动。而且最为糟糕的是,这次刺杀行动竟然以失败告终,如此一来,无疑更显他的愚蠢无能。
“爷爷……那眼下该当怎么办?要不……要不我干脆别进去了吧?”杨煊小心翼翼的说道,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胆怯之意。
老者冷冷地哼了一声:“已然抵达此地,你以为还能逃得了么?放心,只要有老夫在此,怎么说也是她爷爷,难不成她还敢在我面前对你动手不成?
况且即便是真的动手,咱们也未必会输。”
老头最后一句话,显然表示他还有后手。
想来也是,如果没有点手段,也不可能掌控这么大的家族,更不可能自己送羊入虎口来到云州。
他这一辈子,精于算计,步步为营,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被他寄予厚望的大儿子杨成文因为妻儿的事情,被妖物和二儿子所害。
而二儿子杨成武又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孙子辈的唯一有出息的又是个女儿身。
至于这个孙子杨煊虽然有点小聪明,本以为带在身边调教也能堪当一用,结果发现,依旧是愚不可及。
不过,就算再蠢,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