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叛徒,肯定会死的很惨。
想着。
一阵风呼啸而过。
转眼间,失重感渐渐消失。
他们三人已经站在了古堡大厅中。
而蔷薇花堆满的王座上,赤眸黑发的男人穿着酒红色衬衫,指尖交缠,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指戒。
在他们落地的瞬间。
纪阮才落脚。
就被一阵无形的霸道力量吸引。
倏地落进了熟悉的怀抱中,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的鼻息。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露出尾巴么?”
“赫拉,我容忍你潜进我的书房,也容忍你躲在尤莱亚身后那拙劣不堪的解释。”
“可你好像不知足,想拐走我的血仆?”
男人低沉的声线徐徐。
大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壁灯亮着昏黄的光。
映照在赫拉倔强不屈的脸上。
可安德蒙只是轻蔑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判决着底下男人的罪名。
他的声音很凉。
轻飘飘落下时,甚至能感受到赫拉眼神中的错愕。
不过他不在乎。
现在他唯一在乎的就是怀中的小家伙,竟然差点就要离开他了。
差一点。
如果没有托拜厄斯的提醒。
他的小血仆就会离开黑暗森林,回到光明去。
差点他就再也见不到他。
纪阮安静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敢出声。
下一秒就精准地对上男人垂睨过来的视线,灼热又疯狂,他眸中泛起幽光,像无尽的深渊,要将纪阮淹没。
“将他关进地牢,我会一点点慢慢折磨他。”
话音落下。
安德蒙抱着怀中的人消失在原地。
徒留老管家恭敬地冲着空荡荡的王座说了句‘是’。
一眨眼的功夫。
纪阮就被按在那扇黑红棺木板上。
是安德蒙的房间。
不过没了大床,没有其他装饰。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他们初遇时的模样
纪阮腰往后弯着,背抵着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