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硬生生被几个大汉拖着胳膊离开了。
“回去我就要在小众点评、丑团上给你们差评!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态度!?”
走廊间几扇微微打开的门。
都时不时露出好奇的目光看着他狼狈的姿态。
整个干净又长的走廊间只能听见纪阮的埋怨声回荡着。
视线一转。
纪阮就被带到了民宿酒店地下一层的小黑屋中。
门是铁的,像是牢房似的。
时不时有湿润的冷风吹来。
纪阮被按着坐在冰冷的铁椅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这间小黑屋几乎看不见外面的光。
与世隔绝。
只有头顶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摇晃着。
“你们这么对客人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密不透风的压迫感让纪阮的声音都虚了下来。
这里冰冷,没有半分生气。
就像是牢狱似的。
不见天日,隐隐透着浓烈的危险。
没一会儿。
“哐啷。”
门外的铁链被拨弄响。
紧闭逼仄的空间内,从打开的门缝间缓缓泄落几缕明亮的光。
白衣黑裤的人走了进来。
高大挺拔的身躯缓缓坐在了纪阮对面的椅子上。
那冰冷的眉眼很熟悉。
在光落进来的同时,纪阮视线就不自觉被吸引了过去。
他呼吸一滞。
这人他昨天刚刚见过!
是傅砚辞!
妈的。
纪阮心中忍不住哀怨连天。
现在好了。
不仅留了个很差的初印象。
还要被误会成小偷。
不仅如此,他还要朝傅砚辞要债!
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又加霜。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原剧情中审讯自己的人,忽然间变成了傅砚辞,但这似乎不是一件坏事。
此刻,男人浑身散发着矜贵的气息,身旁站着的小跟班,正是刚刚在他房间搜寻的那个服务生。
只见那个侍应生恭敬地半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