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啊。”
“我本来就要一个人在屋里写报告,不需要你照顾。现在部队里也在开展扫盲运动,军人提高文化水平是必要的。你不会学习,几个月后回部队就要落后别人了。你认得的字还不多,最近每天晚上和陶姨一起去学习吧。”
方青峰这话一下击中小陈,只是仍然担心师长没人照顾,但又听方青峰接着道:“你不去那以后就跟着我学。”
“我去去去。”小陈忙不迭点头,跟着师长学那太自讨苦吃了,还不如去祠堂学呢。
“那我再去叫隔壁的小赵和素素。街道主任说是小孩子也可以学。”陶大娘突然想到。
“素素没上学吗?赵姐也不识字吗?”小陈好奇问道。他看赵姐那样子像是识字的啊。
“学个什么啊?小赵的丈夫在战场上牺牲了,她公公婆婆收了人家两百块钱,就硬要把她改嫁,还让素素去当童养媳。小赵这才带着素素逃了出来。他们这情况哪有什么机会上学识字哦。”
方青峰正准备关门的手一顿。
“原来赵姐的丈夫也是军人啊,赵姐和素素也太可怜了。他公公婆婆怎么能这么欺负烈士遗孤呢。没人管吗?”小陈听了非常气愤。
陶大娘道:“这要是碰到难缠的公公婆婆,儿媳妇软弱一点,变着法子说是家事,就是乡里的干部都不好管的。还好小赵自己跑出来了。”
“哟,快走快走,别迟到了。”陶大娘又反应过来,“小陈你去门口叫小赵他们。”
转头看见坐在轮椅上难得发愣的侄子,招呼了一声,关好门,又锁了院门,和小陈走了。
“赵姐家门锁了。”小陈道。
“怕是已经去了,我们快去吧。”
陶大娘和小陈赶到祠堂的时候,里头人都快满了,闹哄哄的,两人找了半天才在边角的地方和别人挤了挤长条凳坐下。
台上的潘姐见时间到了,让大家安静。
但是正在聊东家长西家短的,这个手里纳着鞋底,那个手里还剥着蚕豆的老乡们一时根本停不下来。
最后还是街道主任有经验,拿着锣“哐哐哐”的敲了几下,瞬间安静下来。
潘姐便开始上台讲话。她很是紧张,拿着纸条有些手抖。她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