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叹息。
这手笔……比那家伙预算的还要大上不少呢！
“灵儿……”
慕小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开口问道：“你……不是灵儿吧？”
闻言，慕白转过身，微微歪着头看向慕小雨，“姐姐，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是灵儿，还能是谁。”
“……真正的灵儿，是不会那样做的。她不单单是我的妹妹，也曾是……我的哥哥。儿时发生过一件事情，让他在七岁之时就开始变得极其的冷静和理智，并不会做出刚刚那番不符合她做事风格的事情。”
越说下去，慕小雨越加确信眼前的慕白，不是真正的慕白。
模样一样，但表现出来的性格与作风，截然不同。
慕白蓦然笑了，铃兰般清脆的声音带有些许的喜悦，“姐姐，那是假装出来的。真正的慕白灵，亦或是曾经的慕白，一直带着一副面具生活。”
她说这句话，也明显将答案告诉给了慕小雨，肯定了她的说法，但也否定了后面的话。
慕小雨在听到“面具”一词，心中一揪。
“我就知道！那个傻瓜，就为了保护慕家，这么伤害自己的吗？慕家还有爸妈和爷爷，而且慕家还有着多年的底蕴，又怎么可能被一些不入流的家伙们搞垮。”
“可不单单只为了保护慕家，同样也是遵循奶奶的话，从而选择了一个能够保护自己的方法。”
慕白看着慕小雨的眼角有泪水滑落，轻轻抬手拂去，“姐姐，别哭。那时还年幼，她的力量有限，能够想到办法只有这一个。那办法看似铤而走险，实则是当时她能够做出的最好选择。离开慕家，失去的是慕家大少爷的身份，换来的却是慕家的平稳。
只有离开慕家，那些人才不会有可乘之机，而她也能借此远离舆论的风波，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慕小雨抬起头，湿润的眼眸倒映着慕白的身影。
慕白见话说到这份上，便透露出一点有关自己的信息，“姐姐，我当然是慕白灵了。当然，准确来说是她的分身。”
“分身？”
“嗯。”
慕白想了想。
片刻后，她又继续解释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