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虚幻、透明，和灵消失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也要消失了。”
“奶奶”感慨一声，道：“是啊！本来可以不走的，但……还是不得不面对死亡。”
“为什么？若你不拿出来的话，我其实是找不到。”慕白不解地问道。
毕竟，道具在奶奶的身上，他不可能去进行搜身的。
而只要找不到道具，他就不可能离开得了这里，也自然会被困在这一处梦魇迷境中。
这难道不应该是她的目的吗？
“为什么……”“奶奶”笑了笑，眼神一如既往地慈祥。
然后，她看向了慕白，道：“因为我是你的奶奶。只要你想要的东西，奶奶都会给你的。”
“……”
慕白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奶奶”的话语，神情不由地复杂起来，有惘然，有伤感，更有不舍与思念。
在手中的白色手环悄然亮起，模糊的记忆也逐渐变得明晰。
是啊！
无论怎么样，即便不在我的身边，即便成为了梦魇。
你是我的奶奶，又怎么会伤害我呢？
慕白释然一笑，目光再次停驻在“奶奶”的身上。
“你消失后，还会再出现吗？”
“奶奶”看着他，轻声问道：“舍不得我离开吗？”
“没有。只是……有些感慨，时间如此之短，对你实在不公平呢。”
“……”
“奶奶”蓦然一滞，然后笑着说道：“只要你想我想得很深，我自然就会出现。”
“那还是别了吧。再来一次，我可能就下不了决心了。”
慕白还是有些害怕的。
毕竟，这一次的他若是意志不够坚定，若是没有灵的出现。
恐怕也和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等待最终死亡的处决。
“不过……该说不说，你演奶奶的演技还是很差劲呢！你难道不知道奶奶是最不喜欢喝小米粥的吗？”
“奶奶”微微一愣。
“……是吗？”她不由地自嘲地笑了笑。
随后，她似乎感知到自己的时间快到了，便呼喊了一声。
“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