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那种很温柔的声音。
“晚晚妹妹,祁深怎么跟你求的婚?”唐纵长指十分不屑的指了指祁深,“就这种阴沉的性格,知道怎么浪漫吗?”
姜栖晚没回答,感觉怎么回都会被唐纵抓着机会开玩笑。
可提起了求婚,她就想到那天在餐厅里,她为祁深唱的歌。
现在听江淮楼唱歌,姜栖晚有些心血来潮的对祁深说:“我还没听你唱过歌呢。”
姜栖晚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便趴到他耳旁,小声说:“我们就选那首你生日那天我唱的那首好不好?”
自从他听过她唱,有事没事就会听一遍那首歌,听得姜栖晚奇怪他怎么没有听腻。
按他听得那些次数,应该早就会唱了。
祁深还没回答呢,顾西城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让他唱歌?他唱歌五个音只有一个音是在调上的,明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偏偏音感渣的要命,五音不全不说还卡不上节奏,所以他出来从来不唱歌。”
“不过祁深小时候倒是唱过。”唐纵补充道,“初中的时候听过,听完之后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当下第一反应就是谁家牛被放跑了,有牛在叫!”
“我念书的时候跟他是一个班的。”江淮楼手上捻了块点心说着:“上音乐课的时候简直惨不忍睹,那时候他唱歌偏偏声音还特别大。老师在上面弹钢琴伴奏,下面一整班的人都在唱歌,结果他扯着嗓门把整个班的调子都带跑了。调子带跑偏就偏了吧,偏偏那节奏感也扯得一塌糊涂,连老师弹琴的节奏都给打乱了。”
“怎么说呢,唐纵形容的还挺对,真的是牛在叫。”
江淮楼摇摇头,颇为怀念的样子开口叙述:“那时候的音乐课上的,真是热闹啊,不过后来祁深就不开嗓了,音乐老师都松了口气。”
姜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