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可不说点什么,她又实在是眼不下这口气。
可话才刚刚开口,就被祁深冷冷的截断了,“许夫人,我回国后,会亲自拜会一下许明辉。”
不必去等张瑶的反应,他直接掐断了电话。
跟这种人说不清,他的意思一直都很明确,他的爱人是姜栖晚,不希望有什么人再来近身,可许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许可颐接近他使出各种手段,他觉得恶心。
许可颐抱着什么心思他怎么会猜不出来?
无非是觉得他要过生日,猜他一个人在f国,想感动他,最好是能爬上他的床,这样才好攀附上祁家。
没有跟姜栖晚结婚前他就从不跟异性有什么接触,现在都已经跟将姜栖晚结婚了,他当然希望能够给姜栖晚足够的安全感,而不是由着什么女人赶上来嘲讽她甚至在她面前勾搭他。
他会觉得恶心,姜栖晚也会难过。
能在婚后怜惜其它女人的男人,本质就是一个渣滓。
他当然不是渣滓,所以他只会对其他异性狠一些。
张瑶呆呆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此刻着实被祁深最后那森冷的语气给吓着了。
她还从来没有听过祁深那么吓人的声音,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声音能冷成这样,不必说任何明白的威胁,单单是那样的语气,就已经足够把人吓软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