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我一直没有跟你说的这么直白,对许家还算客气,全是因为姜栖晚的母亲不管怎么说都还姓许,就算她跟许家不和了,可骨子里流的还是同样的血脉。不过,如果你直接困扰到了她女儿的幸福生活,我想许明月女士也不介意我来会会你们家的长辈。”
“祁深——”许可颐还没叫完,就因为祁深那锐利而凛冽的警告一瞥收了声。
“我大老远的来找你,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的感动吗?”许可颐眼里晃荡着泪,十分委屈。
“你觉得我现在是感动的样子吗?”祁深冷嗤一声,“我只觉得厌烦,并且搞不懂你哪里来的那么良好的自我感觉,以为我能看得上你。你凭什么?”
“我并不觉得我喜欢你有什么错?喜欢一个人能有什么错呢?”许可颐捧着自己的心,就像琼瑶剧的女主,流下两行清泪。
“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爱你,一个人的心就连自己都管不住,别人又怎么能管得住?”
“你可以试试看,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会亲自去趟许家。当然,不是找你父亲,而是找你大伯。”祁深表情与嗓音都一样的冷淡。
说完了,便转身往酒店内走。
许可颐在他身后变了脸色,如果找她父亲,她不怕,可是如果是找她大伯,她大伯一定会来阻止她。
她没忘,大伯从知道了祁深和姜栖晚在一起,就想和许明月重修旧好,不想得罪姜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