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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出来祁深不太喜欢剥虾的,但是他也只是微微蹙眉,一句其他的话都没有说。
想想这人的身份,平日里这双手都只用来签合同的,现在却能陪着她在厨房剥虾,有点梦幻。
但她也有点开心。
姜栖晚晚上包了四种口味的馄饨,都冻到冰箱后才跟祁深说晚安。
第二天一早祁深醒来时馄饨已经煮好了,等两人吃过早饭,祁深收了桌上的碗筷,他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转头就看到姜栖晚眨着眼睛望着他。
不想洗碗。
好烦。
“碗我晚上回来再洗。”
能拖一时是一时。
他是真的不想洗碗。
其实姜栖晚都想开口说要不我洗吧,但看祁深本来平静无波的脸上划过带着点挣扎觉得有点好笑,便把这话压下去了。
其实她挺想知道祁深什么时候才会开口说不喜欢洗碗这件事的。
而且……现在不洗拖到晚上还是要他洗啊。
她等着祁深什么时候开口。
祁深正要离开,姜栖晚就接到了祁老太太的电话,祁老太太笑呵呵的问姜栖晚今天忙不忙有没有时间来老宅,姜栖晚自然不会拒绝,这会儿才应下,老太太就告诉她车已经在楼下了,实在迅速。
祁深眼皮跳了下,隐约猜到老他太请姜栖晚过去事做什么了,但没拦着,他现在就等着姜栖晚先离开呢。
等姜栖晚走了,祁深下楼,看到开车的是许刻,面无表情的把人叫过来。
“你去606,把锅和碗刷了。”
许刻:“……”
什么玩意儿?
刷什么?
您要不要听听您在说什么
“老大,您结婚后还需要在家做这些?”许刻是真觉得离谱。
他们祁总长这么大就没做过家务,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都不为过,现在刚结婚就要用那双翻看上亿合同的手去刷碗?大材小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