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水利能修,土地也行,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给管事交代几番话后,谢益凡最终就确定了这里。
此时时间不过才下午两点多,乘坐马车回去也就一个时辰多点,还有大量富余时间。
想到这谢益凡低头看向了山脚处,那里有几户人家在此居住,谢益凡问道:
“下面几家是什么人,我也没看见有多少田地?”
管事早已知晓这里情况,立即回答道:“回公子,下面几家是为数不多定居在湾河滩的人,他们都是其他地区迁徙来的旬人,以打猎为生。”
“哦,旬人?还是猎户。”
谢益凡来了兴趣,扭头对栩瑶问道:“估计可能是西荒地区你们那里迁徙来的旬民,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旬南地区也有旬人,但这些旬人早就和胤夜人共同生活了数百年,在被归化的同时还都有自己固定的土地,所以不会有多少人来这里开荒定居,唯有最近不断逃难的西荒旬人。
听到谢益凡的提议栩瑶也是心动,她点了点头道:“奴全听主意。”
“不要再自称奴了,用自己名字就行。”
“啊?哦…是,主人。”
“也不用叫我主人,就叫我老爷……算了,叫我爷吧,老爷跟个老字太显老了。”
“是…爷…?”
“……”
“嘶…我怎么感觉更显老了呢?”
……
山脚下,一老一少两人在告别家人的送别后,就踏上山间小路开始往北方走。
一男一女,少女应为女儿,后背上背着一个盖着黑布的背箩,看不清具体事物;老男应为父亲,沧老的面容下是腐朽的身体,每走一步都会喘息一声,全靠少女搀扶。
他们一步步走着,不久就在半山腰处和谢益凡一行人撞上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