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自出生起便被束缚在规矩教条之下,是绝对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心声的。
哪怕是再爱一个人,他也不会轻易说出口,他只会尽量用实际行动去爱人。
这么多年来,他跟赵宁之间甚至都没说过一句“我爱你。”
只是在那年赵宁离开安阳回大安时,借锦书表达过相思之情。
但那也只有一次,并且那一次,他的信还没送出去。
这还是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来,徐凤鸣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赵宁侧头,看了徐凤鸣一会儿,他从徐凤鸣这句“想你了”里面咂摸出了点别样的味道。
赵宁太爱徐凤鸣,自然也很了解徐凤鸣。
他很明白,徐凤鸣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情谊外露的,哪怕是要说,也不会如此直白地表现出来。
他敏锐地从这句“想你了”之中品味出一丝不同寻常,赵宁一侧身,右手环着徐凤鸣的腰一捞,就把徐凤鸣捞在了怀里。
赵宁抱着徐凤鸣,目不转视地端详着徐凤鸣。
徐凤鸣伸手勾着他的脖颈,跟他对视:“看什么?”
赵宁直勾勾看着徐凤鸣的眼睛,他全神贯注,时刻留意着徐凤鸣的神情,观察着徐凤鸣的眼眸。
“怎么了?”赵宁眉头似蹙非蹙,眉宇间夹杂着一缕无法忽视的担忧。
他直觉徐凤鸣不对劲,但他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晓看天色暮看云,”徐凤鸣嘴角略略一勾,轻轻挑了挑眉:“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他没有给赵宁思考的时间,说罢勾着赵宁的脖颈抬头吻住了赵宁的唇。
徐凤鸣起身,骑在赵宁身上,将赵宁压在地上。
赵宁脑子里一片空白,满脑子都被唇上那柔软的触感占据,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观察徐凤鸣的反常了。
郑琰抱着姜冕回了后院,郑琰的手还有点抖。
姜冕坐在榻上,郑琰就跪在榻前,认真地看着姜冕,似乎在确定他究竟有没有受伤。
姜冕知道他这是关心自己,安慰道:“别担心了,我没事。”
“殿下……”郑琰还有些后怕,他杀的人太多,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