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当时一定有人告诉过他,赵兄不是容不下人的人。”
姜黎嘴角挂着一抹恬淡的微笑:“我就说,这场持续了几百年的乱世能这么快结束,绝对是因为子敬和凤鸣太聪明了。”
“唉——说来丢人。”徐凤鸣不无惭愧道:“实不相瞒,姜兄,我跟子敬好几次都玩脱了,要不是你的话,恐怕现在登基的是燕平。”
“是啊。”姜冕多少有点觉得丢人,感慨道:“包括宋国,也是苏兄的功劳。若不是苏兄,按照约定,恐怕现在宋国还是一个独立的国家,虽然……”
姜黎看了姜冕一眼,他挑了挑眉,眼神有些意味深长:“虽然子谦的手段有些上不得台面?”
徐凤鸣:“……”
姜冕:“……”
姜黎:“子敬,你说得对,不管怎么说,宋徽、宋熙父子不贪心,只想自保。宋国虽然小,却一直国泰民安。
老实说,子谦这么做,确实过分了。”
“可……他是子谦啊。我知道我这么想对宋徽父子不公平,但……我总是不忍心怪他。”
姜黎说:“而且,他都是为了我,如果不是我,他不会生病,也不会做这么多事。
凤鸣,子敬,还有你们也是,被无故牵连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姜兄,这不怪你,”徐凤鸣说:“只能说,这都是命。”
“是啊,”姜冕附和道:“谁叫郑琰当初要害你呢?这都是报应。”
姜黎:“不,其实……”
其实,姜黎察觉到苏仪要对付徐凤鸣等人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到时苏仪真的动手,他就不隐藏身份了。
可他也没想到,苏仪动手的时候,正好是他毒发的时候。
等他好不容易运功暂时压制住身上的毒性匆匆赶来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哥,你还有多少时间?”姜黎问。
“我不知道,”姜黎摇了摇头:“这两年毒性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频繁,可能……不超过两年了。”
姜冕:“那我们呢?”
“寂灭散虽然是慢性毒药,但最多三年就会毒发身亡。”姜黎说:“凤鸣、子敬,对不起……
我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