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仪:“……”
徐凤鸣:“……”
“子敬……”徐凤鸣见姜冕说这话时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哭笑不得道:“你不要说得这么随意,我听起来总感觉不是要打仗,而是你要去春游……”
姜冕:“……”
“要不我去将那些士族杀了,”郑琰说:“这样就简单多了,启国的法令是有益于老百姓的,相信楚国的平民们不会反抗的。”
“开什么玩笑?”姜冕说:“人家不愿意臣服就杀啊?
况且楚国那些士族这几百年传承下来,在各封地发展起来的人口数量加起来不知道多少万了,你总不能全杀了吧?
还有,郑琰,你现在不是刺客了,不要每次一遇到事情就用杀人来解决。
再说,那些士族也包括王室宗亲,你是打算把我的叔伯兄弟全杀了吗?”
“殿下,你说得对。”郑琰也觉得自己刚才那想法不切实际,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杀人来解决的。
而且视人命如草芥,他不由想起自己当初因为伤了姜黎,导致招来苏仪的报复,最后害得姜冕中毒那事。
郑琰现在想起姜冕毒发时,抓着自己的衣襟,在自己怀里生不如死,一遍遍求自己杀了他的样子,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我错了,”郑琰是真的害怕了,他简直不敢想,那样的事再来一次,他会不会发疯:“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姜冕不吭声了,徐凤鸣面露沉思,显然是在思考,该怎么办才能不费一兵一卒解决楚国那帮士族。
这样一比起来,燕国那群士族就好打发多了。
“我倒觉得不用太着急先解决楚国。”姜黎坐在案几后,看着面前的玉玺,笑道:“现在大战初停,当务之急是先让赵兄登基。”
苏仪坐在姜黎旁边,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姜黎笑着跟苏仪对视一眼,然后看向徐凤鸣:“正好宋师兄的钱多得没地方用了,子敬的大军在燕国也待的太久了,再待下去也说不过去。
还有启国军队,现在没仗打了,是该找点事情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
徐凤鸣跟姜冕沉吟片刻,显然也明白了姜黎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