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了我们两口子几间铺子和银子,我们一家子,总算在阳城安家了。”
徐凤鸣听着笑了起来:“那就好。”
“何止,老曾很会做生意,”燕平也是一脸和善的笑容:“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已经是阳城的富商了。”
老曾:“我哪有这等本事,这得多亏太子殿下的照拂,要不然铺面早就开不下去了”
燕平:“曾大哥太客气了,这都是大哥自己的本事。”
他这一声“大哥”把老曾腿都吓软了,放眼整个西川,谁当得起“太子”这一声称呼啊。
“殿下!我一介目不识丁、无才无德的匹夫,哪里当得起殿下这番称呼!”老曾两口子忙要跪下赔罪。
燕平忙让他们起来,他也知道自己在这里,老曾放不开,于是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把时间留给徐凤鸣和老曾两口子叙旧。
燕平走后,徐凤鸣跟老曾两口子才聊起天来。
燕平确实对老曾不错,这些年偶尔会派人照拂他们一下,这两口子日子也确实越过越好。
徐凤鸣放心了,三人说了好久的话,直至宫门快关之时,老曾两口子才匆匆出宫。
老曾走后几天,燕平每天穿着私服,带着徐凤鸣三人在阳城的酒肆茶馆里边转悠,带他们领略西川的风土人情,如此转了六天。
第七天上午,燕平终于派人单独来请徐凤鸣了。
徐凤鸣心下了然,看来这燕平终于要步入正题了。
徐凤鸣跟着内侍去了燕平书房,书房里仍旧只有燕平和孙先生,两人已经煮好了茶等着徐凤鸣。
见徐凤鸣来,燕平忙亲自起身来迎:“先生请。”
徐凤鸣颔首微笑:“多谢殿下。”
燕平迎着徐凤鸣进书房坐下,亲自给徐凤鸣倒茶。
徐凤鸣端着茶杯抿了一口,孙先生问:“徐先生,这茶滋味较几年前的如何?”
徐凤鸣:“王宫特贡的茶,自然是一如既往地好的。”
“这是老曾家特供的茶叶。”燕平笑道。
徐凤鸣看了燕平一眼:“殿下宅心仁厚,我替老曾谢过殿下的照拂之恩。”
燕平:“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何况他是先生你的朋友,我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