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鸣和赵宁等人终于赶到了,姜冕躺在郑琰怀里,他嘴唇已经咬破了,唇上和嘴角氲着血痕。
“殿下……没事了……”郑琰手忙脚乱地帮姜冕穿衣衫,然而他穿了半天,一件衣服都没穿上。
“我一定要杀了他……”郑琰的手不住颤抖,他气息不稳,语气微微发着抖:“你放心,我一定要杀了他……”
姜冕浑身滚烫,脸上红得吓人,他极力忍耐着,却始终抑制不住痛苦呻吟。
突然,姜冕呕出一口血来。
“殿下!”郑琰满眼血丝回头看着徐凤鸣:“快请大夫!”
“没用的,”赵宁对这个熟,一眼就看出姜冕中的什么毒:“他中的是烈性春药,只能等药效自己过去。”
郑琰:“……”
郑琰顾不得说话,抓起姜冕的斗篷裹在姜冕身上,抱着姜冕就跑。
郑琰抱着姜冕在大安城屋檐层叠的屋顶上竭力狂奔。
“郑琰……”姜冕在郑琰怀里,嘴角还挂着血迹。
那强烈的药性已经催发到了极致,他已经不清醒了,迷迷糊糊,一遍一遍喊着郑琰的名字:“郑琰……郑琰……”
“殿下,你坚持一会儿,”郑琰说:“马上就到了。”
姜冕:“你要……去哪儿……”
郑琰低头看了姜冕一眼:“我带你去解毒!”
“春药无解……”姜冕狠狠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竭力保持着清明,他眸子里倒映着郑琰刚毅的侧脸:“要么找人交欢……要么只能等药效自己过去……”
“我有办法!”郑琰一路抱着姜冕出了城,他把姜冕带到城外的一处山洞里。
这洞里有一处池水,即使是天寒地冻的下雪时节,这里的池水仍旧没有结冰。
郑琰抱着姜冕,跟姜冕一起跳进了池水。那池水冰凉刺骨,即使是郑琰,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跳下去,也被冻得有些受不了。
姜冕更是被那刺骨的寒意刺激得本能地一颤,郑琰抱紧了姜冕,轻声道:“殿下,坚持一会儿。”
被这寒凉的池水一激,姜冕确实不那么燥热了。
只是药性还在,尽管生理上的感受被舒缓了,但心理上的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