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动作。
徐凤鸣的本意是今天一早就上路,然而他一看赵宁脸色依旧不好,又有点犹豫。
赵宁的伤很重,就怕路上会伤口恶化。
然而院子里又有个不知是敌是友的不速之客。
正当徐凤鸣犹豫之际,赵宁决定要上路。
徐凤鸣不放心:“你的身体能扛住吗?”
“嗯。”赵宁虽然还伤着,但上路,以及跟和一个看不清是好人还是坏人的人共处一室比起来,他还是宁愿选择上路。
毕竟院子里那人的不安定因素太高。
徐凤鸣沉默片刻,料想赵宁肯定也在担心那男人,于是便决定跟赵宁一起上路。
徐凤鸣跟赵宁两人走出卧房,走到那男人面前,那男人还在睡。
尽管两个人都猜到这男人应该已经醒了,但徐凤鸣还是叫醒了男人:“前辈,前辈。”
男人哼哼两声,撇了撇嘴,随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睁开眼,眯着眼睛瞅了徐凤鸣一会儿。
“前辈,”徐凤鸣客气道:“前辈,我二人今日便要启程回家,特来向前辈辞行。”
“啥?你们要走。”男人道:“不多住几天吗?”
“离家还有一段路程,所以必须得启程了。”徐凤鸣语气十分尊敬:“我们还留了点粮,放在厨房的柜子里了,前辈若是不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那男人忙道。
徐凤鸣露出个礼貌的笑:“既如此,那我们便告辞了,前辈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徐凤鸣打完招呼,就跟赵宁一起走了。
男人坐在长廊上,笑眯眯地目送他们,眼神有些莫名。
由于只有一匹马,这俩人只好同乘一匹,徐凤鸣坐前边控马,赵宁就坐后边。
都出了城,走出去好远了,这俩人仍然有些意外,他们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走得了,却不曾想这么轻而易举便脱了身。
马儿跑了一整天,已经离荥阳很远了。
晚上找不到城镇落脚,俩人只好找了一个山洞暂时栖身。
徐凤鸣检查了一下赵宁的伤口,伤口有点渗血,大概是今日在马上颠的。
徐凤鸣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