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
刘恒边走边看,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直到刘恒近前,周亚夫才走上去,对着刘恒行了个军礼,“陛下,臣身兼保卫长安的重任,因此甲胄片刻不得离身,不便行礼,容臣以军礼相见!”
一旁的武官从没见过这样的将军,也是看不下去了,出口指责周亚夫:“周将军,你不要太放肆,即便在军中,你也是陛下的臣子,怎能对陛下不敬?”
周亚夫面色凝重,丝毫没有把那武官放在眼里,“我确实是陛下的臣子,在朝中理应听命于陛下,但现在在军中,军中自有一套礼法,来维护将军的威严;
士兵对将军负责,将军对陛下负责,一个合格的将军,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打胜仗,而不是考虑礼法,否则将无威严,何以统帅三军?”
“你……!”那武官还想说什么,但被刘恒抬手阻止了。
“免了,周将军治军有方、带兵有略,乃朕之幸也。”
刘恒让周亚夫宽心,“朕此次前来,就是为了犒劳军队,周将军只需和往常一样即可,朕绝无怪罪之意。”
周亚夫一个侧身,做出了请进的架势,身后的将军则全都退到两旁。
“陛下,请!”
刘恒嘴上没有说什么,眼神快速的划过周亚夫、身旁的将军和营中的士兵,调整了一下状态,走了进去。
在旁边的苏云,目睹了周亚夫接见的全过程,血压蹭蹭蹭的往上涨。
周亚夫的每句话都是找死的节奏,身为一个将军,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周亚夫骨子里的傲气和周勃一模一样,父子二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自己又开口劝不得周亚夫,毕竟这是在军中,要维护周亚夫治军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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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营整齐划一,分成了四个部分,各有各的训练方式。
东面是弓箭手的训练区域,这里的弓箭手,胳膊上都有粗壮的肌肉,开三石弓根本不在话下。
他们每人背上背一个箭袋,每袋有十支箭,每天的训练便是用三石弓拉满射靶,一天要射满五十袋,对命中率也有要求。
另外,还有专门练习射五石弓的特殊弓弩手,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