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哀家一介女流也不能干政。
哀家知道恒儿就听你的话,你好好劝劝他,让他别这么干了,这20年如一日的生活,我实在是心疼他……”薄太后双手颤抖着,早已泣不成声。
薄太后是最早知道苏云和刘恒关系的,这些年苏云对刘恒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她从来没有把苏云当过外人,因此在苏云面前流露了真情。
“别人争抢的皇位,在我看来,不过我儿的枷锁,早知如此,不如继续做代王……”
弟弟已经成为了皇权的牺牲品,若儿子再走在自己前面……
在苏云眼中,这是一位伟大的母亲,苏云不能伤了一位母亲的心。
“恒儿的身体我最清楚,这些年我一直在给他调理,我们之间也是有着很深的感情,太后放心,我此次进宫也是想去劝劝他的。”
薄太后握着苏云的手,见苏云答应了自己,她揪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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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你这一双慧眼真是神了,推荐那个郅都,确实很优秀啊!
以3000人马抵御匈奴两个多月,逼得匈奴放弃进攻云中郡,立下天大的功劳,事后朕一定重重赏他!”
见云哥来了,刘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跑上前和云哥分享着前线的战事。
前线有三路防守,匈奴人尚未突破,长安还有着三营防守,匈奴人根本不可能打进来。
前线顺利,刘恒自然高兴。
如今的朝廷内部确实挺空的,将军们都带兵向前线,文官们都带人入巴蜀。
经过一年多的努力,今年夏天巴蜀地区迎来了好收成,今年多产出的粮食,已经基本持平了刘恒前期的投入。
日后的投入会小许多,收入会渐渐增大,现实已经印证了苏云的话。
这些事,苏云只是一听带过,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在意刘恒的身体。
苏云很严肃,“前线战事和巴蜀的发展一切顺利,但这些事并不重要,先放一边,我倒想先问你一些其他事。”
云哥平时很少这么严肃,刘恒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忙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什么事?云哥你说吧,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