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戴着。”
“你自然不懂,这可是千金难换的宝贝。”秦修瞥了他一眼。
萧玦淡淡道:“用一坛十五年的女儿红换不换?”
“不换,十坛女儿红我都不换。”秦修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他低头摩挲着荷包上的纹路,散漫的眼里染上了笑:“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用钱是买不到的。”
“你说,一双成日里挥刀弄棍的手,居然能为了我绣出这样的荷包来,是不是很不可思议?”秦修说到此处,晃了晃腰间的荷包,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萧玦睨了眼那针脚歪斜荷包,又看了眼秦修,眉头拧得更深。
他缓缓开口:“的确不可思议,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你这人,真是”秦修无奈叹气,却也不恼。
举起酒盏一饮而尽,又盯着萧玦,揶揄笑道:“算了,你早晚也有这么一天,咱们且看着吧。”
萧玦一时沉默,目光落在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上,眉目沉沉映出,不知在想些什么。
寂静夜里,杯盏交错的清脆声响,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