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了智,像卖桂花,做乔记这样的事,他们未必会想不到。我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什么样,但桂花里前后的变化是我亲身经历。”
乔雅南抬头看向太后:“我才回桂花里的时候,他们衣不蔽体,食不裹腹,每天早出晚归的伺候那点田地,日复一日的如此,很认真,也很艰难的活着。我当时手里也没几个钱,就打起了桂花的主意,但实际上我只是个理论派,在书上了解的是多,实际操作起来是怎么样却也所知不多。您知道吗?去年几万斤的桂花,是桂花里所有人去摘的,男女老少全出动,一朵朵的摘,我以为就是这么摘的,也没人告诉我这有何不对。”
太后想了想,同样没想出这有什么不对,她回头看向吕晓春:“你看出问题在哪了吗?”
“臣有一点猜测。”吕晓春看向乔雅南:“是一朵朵摘的不对?”
乔雅南笑:“今年就有人告诉我,说可以等桂花开好了后在树下用东西接着,再去个人上树去摇,桂花就落了,根本不用像如年那般费劲费人手就能把事儿办好。一年时间而已,他们就已经会动脑去想了,可这一年里我并没有做什么了不得的事,只是全程带着他们,该他们去解决的事就让他们去解决,该他们上心的事我绝不插手。他们学会了怎么做乔记的买卖,知道了怎么从别人手里低价贩了货卖给乔记,知道了做简单的算术,基本人人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太后,他们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已经在动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