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皮,他因此记恨,于是假借含香春的名义收我的桂花,要不是后来你援手,我那次就要栽个大跟头。”
乔雅南双手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膛上,交个小男友就是好,还能参与进他长个子的人生进程中。
“我不恨他,世上无情无义的人那么多,多他一个不多,要怪只能怪自己那时骄傲得过了头,连那点事都经受不起。若是换成现在的我,别说只是信中言语侮辱,就是站到我面前当面说,我也能笑着说一声‘做梦’。”
“代价太大了。”
乔雅南笑,付出代价的不是她,她就不发表看法了。
“汪复生既然能找到这里来,那就不会不知我攀上了高枝……”
“不是攀高枝。”
“行,我换个说法。”乔雅南把身体重量都交托给对方,懒洋洋的纠正:“汪复生既然能找到这里来,那就不会不知道我身边有个沈大人。民不与官斗,汪家被童沛瑜收拾得筋骨都快拆了,哪来的胆子还来招惹你不痛快?”
沈怀信轻轻点头:“有人在后边给他指路。府城如今想和我过不去的只有这次元气大伤的童家。”
“没错,若我对汪复生还有旧情,这三角关系就精彩了。他们对付不了你,但能恶心你,坏你的名声,要是能让你因此做点什么,或者沈家做点什么让你我不好过,那他们就更开心了。损人不利己的事,童家这些年做得不少。”
“他们自己丑陋,便以为世人皆如他们那般。”沈怀信把伞举高些,看着站在堂屋门口望着这里的一众人,揽着她往里走:“我先送你回屋,童家赔付这事我不会让大哥吃亏。”
“不怕被人说你仗势欺人?”
“便是我真仗势欺人了,他们也没本事看出来。”步上长廊,沈怀信把伞收下放到一边,两人并肩往里走。
乔雅南有些好奇:“你打算怎么做?”
“许峰是个很得母亲看重的管事,据说他脑子里装着恒朝所有说得上名的物什价钱,平时他最爱去的地方便是坊市。一样东西最高能在什么价钱,最低能在什么价钱,他最清楚不过。这几天为了帮大哥做账早将府城的物价摸透了,一应东西的价钱都定得很公正。可童家如此有心,我自要好好回报,账目我会让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