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狐狸你也挺看不起我。”
“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可算被你看出来了。”
了因斜他一眼:“别人是十赌九输,和尚在你那里是百赌百输,我得多想不通还去和你赌。”
“都百赌百输了才想起来不和我赌,和尚,敲木鱼就好,脑子不能再敲了。”沈散培起身去一边的柜子里拿出薄如蝉翼的小刀,那架势看着就是要拆信。
了因忙将信按住了:“狐狸你别乱来,这是那小子的。”
“反正都要被他怨,不差这点。”
了因还是按着不放:“你少坑我,这信是寄到我那,他要怨肯定也先怨我!”
“对啊,要是寄给我,我肯定就不拆了!”
了因恨得牙痒痒,十句话里九句半是坑,他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人!
沈散培曲指敲在他手肘上,趁着了因手上一麻的功夫把信抽走,当然,也是因为了因没用力。论武力值,两人隔着九十九梯,站上边的是了因,他勉勉强强能站在第二梯。
“封得不严实,摆明了随便我们看。”沈散培评价:“各方面来说都是个聪明孩子。”
“你在拆聪明孩子的信。”
“说这话的时候你眼神别这么期待。”
“你眼睛长头顶上了?”
“我只是太了解你。”沈散培放下小刀,把信封撑得鼓鼓囊囊的东西印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