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才要生气,身为我的儿子,他更应该做为表率才对。”
“大丫头你不用顾忌这些。”
乔老四收敛起他的火暴脾气,此时颇为通情达理:“那些个大道理我讲不明白,但是理了这么多年族里的事,有一点我深有感触,就是办事要公正。就比如你爹送给族里的那十亩祭田,我们几个要是悄悄昧下一些其他人也不知道,但是我们一个子儿都没贪过,每年都是把那粮食卖了,钱分给族里的孤寡一些,助他们缴纳丁税,余下的则收着以备灾年用。今年粮食颗粒无收,要不是你帮忙挣了几个钱,族里攒下的这几个钱也剩不下什么了。”
老族长指挥老二把神龛上一个小陶罐拿下来:“还剩了一千二百四十六个钱,大丫头你看看用不用得上。”
乔雅南没想到他们会把这压箱底的钱拿出来给她用,考虑到拿与不拿的利弊她果断选了后者,这钱她要全出,只有这样她才能掌握绝对的话语权。
“这钱还是先不动用。”
老族长也不多言,把盖子重又盖上了,看似什么都没做,却把乔雅南放在了主事的位置上。
“大伯爷,看到马车了。”望风的山子冲进来连说带比划:“有两辆,前面那辆好大,还有几个骑马的。”
几人忙起身去往村口相迎,老伯爷还不忘把乔雅南叫上。
乔雅南边小跑着跟上边在心里打鼓:怎么这么大阵仗,难道黄老大夫是某个隐姓埋名的高人?还是世家大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