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他们从没有伤她之心,从她回到桂花里就是盼着她好的。
这些年乔家底子是虚了些,也没出正经读书人,但前些年活着都难,其他的更不用说。不过代代相传下来的观念没有断,骨子里就让他们比没读过书的人知道团结,知道一个家族能起来一个人对这个家族有多重要。
或许读书人断上几代这种特质会消失,万幸的是,乔家虽然上两代差一点断了,但也还差一点,今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可过,更不可能会断了。
“所以我说会好好想想这件事要怎么做,不着急这一会。二叔,这阵你多练练驾马车,练得多了胆子就大了,你又不是不会,就是胆子小,总怕翻车,下次争取走快点。”
乔二叔瞪她一眼:“还嫌我走得慢?下次你自己驾车。”
“那二叔你就得去村外那条沟里捞我了。”乔雅南笑:“这几天我不出门,你把马车驾回去,就在村外那条路上多练练。”
“这还赖上了。”乔二叔气笑不得:“行,那我把马车驾回去了,这几天都是我的,说不定我胆子一麻驾县里去一趟。”
“尽管去,对了,去了记得帮我带几口缸回来,装腌菜的那种,大的小的都要。”
乔二叔做势要敲她脑袋,起身往外走去。
兴婶娘看摇篮里的小修齐睡着了就不再摇,准备收碗时被乔雅南拦住了:“让修成来收,婶娘你歇歇。”
兴婶娘也知道在这家里洗碗的向来是修成,见多不怪,她也就不坚持:“那我回去一趟看你兴叔吃饭没。”
“都说了让兴叔一道过来吃就是了,做什么另起一灶。”
“哪能天天吃你的,脸还要不要了。”兴婶娘笑:“也不能仗着你亲近我们就理所当然的占你便宜。歇了饭气你和修成都去睡会,看你们都累得很。”
“好。”
屋里只剩何叔了,乔雅南也就更不要形象了,吃饱了更困,掩嘴打了个呵欠道:“何叔,你那酒什么时候办,后面我忙起来就顾不上这头了。”
“明天。”何七看着她:“想好了?”
乔雅南对上他的视线摇摇头:“没想好。一个人的事怎么都好办,我想怎样就怎样,没人能管我。但真要把这一摊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