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早熟,中间曾一度想过怀信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虽然她不算什么大倾城美人,可这吹弹可破的皮肤也算有可取之处,这也是她等闲不愿意出门的原因,一出门就总被人盯着瞧。
可怀信表现得实在不像有那个意思,除了偶尔因她没把握好分寸的话脸红一下,平时相处得就像自家人。
其实也不奇怪,那种家庭养出来的孩子最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也很难会任性去做一件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事。所以她坦然接受这段萍水相逢的缘份就好,等他回京了,这缘分也就尽了。当然,以怀信的为人不会少了书信来往,可也仅此而已。
闲时看过他写下的那些东西,完全是学术派头,只看那写得满满当当的纸就知道他每一天都没有虚度。这也是她能坦然的原因,怀信帮了她非常多,而他在这里也有所进益,算得上双赢。所以她才说,等他回京,他大伯一定会大吃一惊。
京官啊,乔雅南在心底感慨,离着自己的生活好远好远。
“发什么呆呢?”兴婶娘嗔怪的拍她一下。
“在想你刚才说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那你说说,我刚才说什么了?”
这可难不倒一心二用修炼到家的乔雅南:“说乔燕总往我家跑呀,放心,我记着婶娘的提醒了,她下次来我就好好观察观察,看是不是像婶娘说的那样全里的姑娘都看上怀信了。”
见她是真听着,兴婶娘立刻就高兴了:“你上心就好,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她们加起来都比不得你一根手指头,小沈公子哪能看得上她们呀!”
“婶娘说什么都对。”
难得有个人听她说话,还什么都顺着她说,兴婶娘笑得眼尾纹路都出来了,她回去时见她抱着孩子不方便,干脆帮她把豆油送过去。
车队差不多午时进的村,‘镗镗镗’的锣声敲得又快又急,很快全村都沸腾了。
乔雅南坐在大门的门槛上没动,满心都是尘埃落定的感觉。
新时代的村官当久了,让她误以为那些经验在这里也可行,却忘了就算在新时代,换个地方也有可能水土不服,更不用说是换了个时空,她应该先顾好自己,有余力再去想别的。
这接二连三的教训呀,都快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