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在这,外人定会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学宫。
这弟子你不医治?
能治,但一个刚入门的记名弟子,还没资格让宗门动用重宝的地步。不然以后什么人都来学宫,真当他们是慈善机构?
更别说屠妙玲并没有极其妖孽的资质表现,入山考核也只是中等而已。
她留在这,只会让学宫浪费资源。这,是长老告诉他的。
‘看来学宫长老也有此意……这里,不过如此!’屠妙玲抬头看向王坤:
“我来此是因为画符还欠缺火候,想让执事为我把把关。这张火雨符并未完成,只是徒有其表。”
或许不是所有长老都一个德行,但她一个小小修士又能说什么。既然这里容不下她,她走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吓我一跳!’围观的众弟子暗送了一口气:
‘还以为她真画成了。’
要是被一个残疾弟子比过去,那他们真是太丢人了。
屠妙玲说完就开始动笔刻画,只是画到一半符纸就燃烧了。
“不错。”王坤抚须笑道:
“老夫知你颇有天赋,这才想用四阶符纸考验你。观你手法虽然熟练,但少了落笔时的蕴……”
王坤一番吹捧后,又告知了屠妙玲刻画的技巧,这才递给她一个储物袋,语气莫名:
“里面有不少四阶符纸,回去好生刻画,老夫很看好你!”
“谢执事。”屠妙玲都懒得看他虚伪的笑容,接过后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这老登,拿着鸡毛当令箭啊!’沈云看得十分窝火。
诺大学宫怎么可能都是蠢材,明显是这老登听了上面某个长老的意思。
奈何屠妙玲的处境如此,做出退避也是常理。
沈云出言安慰:‘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小友定会寻得合适的栖身之所。’
‘让前辈见笑了。’屠妙玲无奈一笑,随即眼眸一动:
‘前辈,晚辈厚脸想与您学习制符一道!妙玲自知资质浅薄,难入前辈法眼,只求晚辈研究制符有不懂之处时,还望前辈抽空教导一二就好。’
去了其他地方指不定会遇到类似的事,还不如求这位前辈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