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想你啊……呜呜呜……”
韦瑾瑜坐在齐红梅身边,也不禁开始抹眼泪。
她太能理解时宜筠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
林皖苏也红了眼眶,她拿出来手绢,轻轻帮妈妈擦拭眼泪。
电话那头,齐福军扶着泣不成声的时宜筠坐了下来。
他接过来话筒,声音也有点哽咽,激动的说了一声,“丫丫!我是爸爸!都怪爸爸没有照顾好你,爸爸对不住你,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齐红梅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爸爸浑厚哽咽的声音,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爸!您保重身体,您安慰一下妈妈,不要为我担心,我一切都挺好的。”
齐福军听得出来,女儿很是懂事贴心,他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拿着电话筒接着说道,“丫丫,你在京市等着爸妈,爸妈很快就去京市接你回家。”
齐红梅拿着电话筒,郑重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挂断电话之后,齐福军轻轻拍了拍爱人时宜筠的肩膀,“你收拾一下,我马上叫车,再打电话给儿子说一声,我们现在就出发去京市接丫丫回家。
前几天京市医学院请时宜筠去讲课,一家人正好提前去京市团聚。
齐红梅还有一个哥哥,名字叫齐红兵,比她大4岁,今年25了,目前是西部军区某团的副团长。
“嗯。”时宜筠含泪点了点头,她回屋开始收拾东西,主要是带上给女儿买的新衣服。
在寻找女儿的这十八年里,时宜筠每年都会精心给女儿挑选四季的新衣服,她无时无刻都盼着女儿回家。
齐福军又拿起电话筒,拨通电话之后,他先是吩咐警卫员小韩立即开车到部队接上儿子齐红兵,他们准备连夜出发去京市。
接着,他又拿起电话筒开始拨打儿子所在部队的军线。
军线转接之后,电话那头很快传来齐红兵的声音,“爸,我是红兵!您找我有事?”
齐红兵刚洗漱完,正准备休息,就接到爸爸的电话。
他有些意外,平常他爸妈并不是经常给他打电话,若没有重要的事,更不会夜里给他打电话。
齐福军身经百战,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遇到再大的事都非常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