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霍教导员在野外训练,他不回来,谁把老太太送回去。”
顿了一下又说道,“薛爱珍还在坐月子,我们在一个家属院住着,能帮上忙的,都帮一把。”
毕竟这是霍海洲的家事,她们也不好管太多。
司秀兰说完,与林皖苏和齐红梅一起进了院子。
“嫂子,我们跟你一起去看看。”几个家属也跟着进了院子。
老太太正叫骂的起劲,看到司秀兰她们进来,老脸愣了一下,声音戛然停止。
老太太知道司秀兰是程团长的家属,对她还是有所忌惮。
见到司秀兰,就像见到公社的妇联主任,不敢在她面前太放肆。
对于林皖苏和齐红梅,老太太见了她俩,心里就有点打怵。
老太太听说林皖苏懂医术会针灸,那晚就是林皖苏施针给儿媳妇正了胎位,儿媳妇才顺产生下孩子。
对于懂针灸的医生,她可不敢得罪。
她听说老家公社卫生院有个懂针灸的女医生,有天独自走夜路的时候,遇见几个臭流氓想对她动手动脚,她只用一根银针,也不知道扎了什么地方,就把几个流氓扎得躺在床上半个月不能动……
老太太对齐红梅也有点发怵,听说她是个金刚大力女,能徒手打死一只几百斤的大野猪。
还有,她那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不能说话,她总觉得与齐红梅有关……
老太太刚一抬眼,齐红梅眼光向她扫过来一个冷刀子,吓得她心头一颤,转身回了东屋。
司秀兰几人一进门,就看见薛爱珍怀抱着小婴孩坐在床上,脸上明显有泪痕。
五岁的小敏站在床边,眼睛红红的,很懂事的捧着一杯水,“妈妈,喝点红糖水。”
军嫂们见此情景,都对薛爱珍非常同情。
司秀兰一眼瞥见桌子放着没有吃完的半碗白水面条。
她叹了口气,盛了一碗猪蹄黄豆汤递给薛爱珍,“小敏妈,你还在坐月子,不能只吃白水煮面条,没有营养,你月子里不吃有营养的汤汤水水,怎么能养好身体,孩子也没有奶水吃,我炖了猪蹄黄豆汤,你先喝一碗。”
林皖苏也温和说道,“你刚生了孩子,身体最是虚弱,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