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系统亲口承认这些系统不过是些残次品，甚至是伪劣产品时，褚九月便凭借着她前世阅读过大量小说所积累下来的经验和知识，迅速猜到了其中的端倪。
不得不说，这一切还真得归功于她前世常常沉浸其中的那些精彩绝伦的小说。
因为在那些故事里，几乎无一例外地描述道：这类劣质的、冒牌的所谓“系统”们，为了能够获得自身所需的强大力量，会不择手段地持续汲取那些拥有大气运之人的气运值，并将其转化成为属于自己的能量源泉。
瞧瞧吧，这不正跟眼前的情况如出一辙吗？
由此可见，艺术果然来源于真实的生活呀！
【宿主，你不是都已经猜测到了嘛，为何还非要我再重复一遍呢！你这样子做，真的让人家感到好失落、好没有成就感哦！宿主大人啊，您能不能稍稍、哪怕只是稍稍那么一点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