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一桩通敌叛国的案子,特来旁听一二。”
县令一听,冷汗顿时又下来了。
这桩案子本就是他陷害沈祁羽的,如今丞相之子突然出现,莫非是来查案的?他心中忐忑不安,强装镇定道:“白公子说笑了,下官正在审理,只是些琐碎小事,不足挂齿。”
“哦?琐碎小事?”
白之和挑眉,似笑非笑,“通敌叛国这样的大罪,在县令大人口中,竟成了琐碎小事?看来县令大人还真是心宽啊。”
县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江簌簌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白公子,小女子有一事不明。”
江簌簌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说道,“这通敌叛国的罪名,不知从何说起?可有确凿证据?”
白之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江簌簌,在如此困境之下,竟然还能保持冷静,这份胆识,倒是让他刮目相看。
“证据自然是有的。”
白之和说着,目光转向县令,“县令大人,不妨将证据呈上来,让本公子也开开眼界。”
县令脸色煞白,他哪有什么证据?这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伪造的而已。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县令大人莫非是忘了?”白之和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还是说,这所谓的证据,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就在县令进退两难之际,堂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高呼道:“冤枉啊!草民冤枉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县令指着那乞丐模样的男子,哆嗦着嘴唇,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
“你……你……”县令指着男子,眼神惊恐,“你不是……”
“大人,草民是王二狗啊!”
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草民冤枉啊!草民只是个种地的,哪会通敌叛国啊!大人,您可要明察秋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