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勾结外敌,意图谋反,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县令将一叠“证据”扔到沈祁羽面前。
一旁的江簌簌先一步拿起所谓的“证据”一看,不禁哑然失笑。
这分明就是伪造的,上面漏洞百出,不堪一击。
“大人,这所谓的证据,分明就是伪造的?”
江簌簌毫不畏惧地与县令对视。
县令被江簌簌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强词夺理道:“大胆刁妇,竟敢污蔑本官!来人,给我上刑!”
两名衙役狞笑着走上前,手中拿着烧红的烙铁,眼看就要落在江簌簌身上……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缓步走入大堂,身后跟着两名侍卫。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县衙!”
县令惊怒交加。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答道:“在下白之和,乃当朝丞相之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县令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冷汗涔涔而下。
他哆哆嗦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官帽都歪了。
“这……这……”
他结结巴巴,半天憋不出一个完整句子。
白之和身后的两名侍卫气势凛然,如同两尊门神,往县令面前一站,强大的压迫感让县令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白之和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但这笑容在县令看来,却比阎王爷的催命符还可怕。
“怎么?县令大人莫非不认识丞相府的印信?”
白之和慢悠悠地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牌,在县令眼前晃了晃。
那玉牌晶莹剔透,雕工精细,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县令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丞相之子,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如何得罪得起?
他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道:“白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不知白公子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白之和轻笑一声,目光扫过被绑着的江簌簌一家,语气意味深长:“本公子听闻,县令大人今日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