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畜生。”
闫解成冷笑一声。
“爸,您别这么说。”
“吃饭给钱,住宿交费,这是您跟我妈定下的规矩,天经地义。”
“想在我这里住,就给钱,不给钱就不能住。”
闫解娣也趁机补刀。
“就是就是!”
“爸,您也别哭穷。”
“您每个月都有八十二块五的退休费。”
“这笔钱,用来交住宿费伙食费,绰绰有余。”
闫解成闫解放根本不给三大爷闫阜贵说话的机会。
“我们赚钱也不容易,日子过得可紧呢。”
“您手里有钱,自己承担住宿费伙食费,有什么问题。”
“别跟我们哭穷,您不穷,也甭跟我们算计,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谁啊!”
周围众人的风向,也被闫家三儿女带偏。
“老闫做的,确实不对。”
“他要是真没钱,也就算了,关键他还有钱。”
“有钱就应该交费,儿女也不容易。”
最终,这件事就此敲定。
三大爷闫阜贵,轮流在三个儿家里住。
接下来,又该商讨具体金额了。
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
最终确定,每个月住宿费三十一块五。
伙食费十八块八。
有零有整。
精打细算。
这才是三大爷一家的风格。
一切都已经敲定。
众人本以为,此事终于盖棺定论。
可是,闫解成又想到了一件事。
“今天是八月二十号。”
“闫解放,你什么时候把爸妈接走?”
闫解放不假思索的答道。
“当然是九月二十号!”
闫解成当即面露不屑。
“闫解放,甭跟我玩这里格楞。”
“二大爷,何厂长,诸位,你们先别走,还有话要说!”
“闫解放,咱爸妈八月二十号住进我家,你九月二十号才来接,爸妈在我这里多住一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