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知言，你这次做得非常出色！”
她兴奋地拍了拍沈知言的肩膀。
“有了这个‘秘密情人’的帮助，我们就能掌握程立的一举一动，到时候就能彻底打败他！”
沈知言听到沈清茹的夸奖，也是少有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小姐，我早就说过，程立的计谋根本瞒不过我！接下来，我只需要从这个‘情人’口中套取更多关于程立的情报，就能彻底瓦解他的计划！”
“程立最近在秘密进行一个新项目，具体内容还不得而知，我已经安排‘情人’去打探消息了。”
沈知言继续说道。
“另外，程立似乎对他的妻子和儿子非常重视，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沈知言还没说完。
沈清茹就不耐烦地摆摆手：“这些我都知道了，你只需要盯紧那个女人，让她及时汇报程立的动向即可。”
她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城市的夜景。
“程立，你以为你真的能赢我吗？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沈知言察言观色，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他连忙闭上了嘴，微微躬身：“是，小姐。”
他略一迟疑，又开口道。
“不过，小姐，我总觉得事情有点太顺利了，会不会有诈？”
他的眉头紧锁，担忧道。
沈清茹转过身，不悦地瞪了沈知言一眼。
“顺利？你居然觉得顺利？我们花了多少心思，才走到这一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突破，你居然跟我说有诈？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
沈知言见状，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姐，我只是觉得，程立一向诡计多端，我们不得不防。”
他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
“比如，他为什么突然有了‘秘密情人’？而且这个‘情人’出现得也太及时了，就像……就像是为了让我们发现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搓了搓手指。
沈清茹走到沙发旁坐下，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想多了，程立或许只是想找个女人解解闷而已，这很正常。”
“程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