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豪什么也听不进去，他情绪激动地指着程立：“你不用再狡辩了！我父亲和叔叔的死都和你脱不了干系！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他怒吼着，声音嘶哑，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程立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示意叶千语将准备好的资料拿过来。
叶千语快步上前，将程氏集团和郑氏集团几年前商业竞争的全部资料，以及郑氏集团当时的财务报表递给程立。
程立接过资料，指着其中几处关键数据，语气平静地解释道：“郑天豪，你看看这些，这是当时商业竞争的全部记录，还有你们郑氏集团当时的财务报表。我们之间的竞争虽然激烈，但都在正常的商业范围内，并没有任何违法违规的操作。”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郑天豪，“你父亲郑明的死，和这场商业竞争没有丝毫关联。警方的报告已经很清楚了，二十年前死于意外。”
郑天豪看着那些资料，原本怒火中烧的眼睛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开始认真思考程立的话。
“可是叔叔说父亲的死与你父亲有关……”郑天豪接着说道。
“那是你叔叔误会了……”
郑天豪逐渐冷静了下来，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目光闪烁，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我父亲……真的死于意外吗……”郑天豪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程立看到郑天豪的神色变化，知道他开始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