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鬼鬼祟祟地打开电脑，开始拷贝文件。
就在这时，灯突然亮了。
“这么晚了，张研究员还在加班啊？”
程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张强吓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地想关掉电脑。
“别紧张，”
程立走近，“我就是好奇，你要拷贝的这些资料，是打算发给jas wong，还是david chen？”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强结结巴巴地说。
程立突然冷下脸：“装什么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他们安插的眼线？”
顾宇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少爷，这是张强最近的通话记录和转账明细。”
“让我看看……”
程立翻开资料，“噢，一个月前收到一笔五百万的转账，来自一家离岸公司。这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是……david chen。”
张强瘫坐在椅子上：“你……你早就知道？”
“呵，”
程立冷笑，“你说呢？david chen那点小把戏，也就骗骗你这种人。”
他走到电脑前：“你知道你现在在拷贝的是什么文件吗？”
张强摇摇头。
“这些都是我们特意准备的假资料。”
程立说，“就等着你们上钩呢。”
张强脸色惨白：“你……你想怎么样？”
程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很简单，继续给david chen传递消息。不过……”
“从现在开始，你传的都是我让你传的。”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程立拿出手机，“我这里可是有你收受贿赂、窃取商业机密的完整证据。要是交给警方……”
“别！”
张强慌了，“我……我答应你。”
程立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记住，该怎么配合，顾宇会教你。”
走出实验室，叶千语正在外面等着。
“没想到真让你猜中了。”
她说，“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