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若有所思：“所以您最早发现威远财团的问题？”
“没错。”
叶孤帆点头，“一开始他们表现得很友好，说要投资s市，带动经济发展。但是我发现，他们投资的项目都很奇怪。”
“奇怪？”
“嗯。比如说，他们会投资一些看起来没什么价值的地块，或者一些濒临破产的小公司。”
叶孤帆说，“后来我才明白，他们是在布局。”
“什么布局？”
“他们想控制整个s市的经济命脉。”
叶孤帆冷笑，“那些看似不值钱的地块，几年后都成了黄金地段。那些小公司，后来都变成了各个行业的龙头。”
程立眯起眼睛：“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是啊。”
叶孤帆感叹，“他们的眼光太毒辣了。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s市扎下根了。”
“那后来呢？”
叶孤帆沉默了一会儿：“后来……他们开始对付我们这些本地企业。”
“就是那个项目？”
“对。”
叶孤帆点头，“他们先是挑拨你父亲和童海林的关系，然后趁机介入。等项目失败后，他们又开始打压张万年。”
程立皱眉：“为什么？”
“因为我们发现了他们的阴谋。”
叶孤帆说，“我和张万年查到了一些证据，正准备揭发他们，结果……”
他苦笑着摇摇头：“他们的手段太狠了。先是陷害我行贿受贿，然后又在媒体上抹黑我。最后我不得不逃到国外。”
“那张万年为什么没事？”
“因为他选择了妥协。”
叶孤帆说，“他停止调查，专心做生意。但是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
程立点点头：“所以他才会留下那个u盘。”
“u盘里有什么？”
叶孤帆问。
程立简单说了一下内容。
叶孤帆听完，突然问：“程立，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多年都不敢回国吗？”
程立摇头。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更可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