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浪费了。”
说的好像谁家的窝头碎屑,馒头碎屑掉地上不捡起来似的,我是这个意思吗,
阎埠贵揉了揉太阳穴,“柱子,我说的是饭盒!饭盒!饭盒!”
阎老师感觉自己对牛弹琴了,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明显傻柱答非所问。气的阎埠贵拍打着自己的大腿。
“阎老师,你拐那么大的弯干什么,你就直接说,我的饭盒没拿回来,你没占到便宜不就得了,还提什么浪费。”
“不是,柱子,我问你,你的饭盒呢,那些剩饭剩菜呢,你爸在的时候可是每天提回来好几个饭盒的。”阎老扣不死心的问道。
“阎老师,你想啥呢?我爸他是班长,手艺好,后厨的一把手,和领导关系好。
我刚进厂,一个领导都不认识,后厨的人员因为我爸在后厨的时候一手遮天,所以,等我爸离开后,对刚进厂的我是打压排挤。
在说了,我也就会熬个羊肉汤,做个肉包子。
小灶都不让我上手,每天做大锅菜,后厨的人都对刚上位的赵班长马首是瞻,紧紧盯着我,我哪敢带饭盒。”
阎老扣听到傻柱的叙说傻眼了,原来傻柱在厂里后厨这么惨的吗,和何大清没法比啊,
“那这次怎么让你给工人做羊肉汤了,”
“这不是我们主任知道我会这门手艺吗,可能是咱街道办小饭馆传出去的,
让我们主任知道了,就通知我加夜班,做这次的主厨了。
可惜一点奖励没有,我们班长对我严防死守,还让后厨的人员紧盯着我,生怕我再成了主厨,
和我父亲一样,对他们肆意打压,还一点好处都没有。”
阎老师有点郁闷了,今天他可是在学校门口看到自己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
提着饭盒去接的孩子,看到自己后,还炫耀来着,自己还没开口说话,就躲的自己远远的。
生怕自己闻到味后,跟他抢走了。现在跑到傻柱这里便宜也没占到,
这不就是吃亏了,不行,我阎埠贵不能吃亏,否则今晚就没法睡觉了。
“柱子,你家什么时候开饭呢,今天我陪你喝点。”
果然阎埠贵,傻柱心里都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