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谁说的?”
说到最后,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爹喊娘道:“姑娘,这个月发了月俸,我就只去了一次啊!日后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要奉养,求姑娘开恩”
谢鸾捂额,抬手令他起来,“没说要怪罪你。”
长顺愣了下,把流到一半的鼻涕洗了回去,“姑娘唤小的来”
谢鸾也不绕弯子,直接把目的说了,然后在他震惊的眼神下,又命苕春给了他几两银子。
一直到出了屋子,他的下巴还没正过来,院外洒扫的小厮见他这失魂状,扔了扫帚上前关心,“姑娘没为难你吧?”
目光往下,见到他手上的银子,眼珠子都要等不来了,忙伸手去抢,“你小子有好事也不说一声,害我白担心你一场”
“一边儿去!”
长顺记得谢鸾叮嘱过的,推开小厮,把银子往兜里一塞,哼着曲儿走远了。
另一边,景瑞的随从回来复命。
景瑞正要进宫,见到这两个樟木箱,以为这两随从躲懒,到现在还没去送礼,沉下脸,“还不快去。”
两个随从支支吾吾,说他们刚从敬国公府回来。
不待景瑞发作,其中一个随从壮着胆子把送礼的事说了。
另一个随从连忙应和,“敬国公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还有那谢大姑娘,还说您送礼是唐突冒犯”
景瑞脸色阴沉,拳头握得咯吱响。
他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被谁拒绝过,那丫头竟这般不识抬举。
两个随从低着头不敢吱声,生怕被迁怒。
须臾,景瑞不耐烦挥手,“罢了,把东西抬回去吧。”
他自不会二顾茅庐,那丫头不要,有的是人要。
随从抬着箱子走了两步,又被景瑞从身后叫住,“你们两个,把东西送去应春苑,现在就去。”
随从一时没觉过神,同伴忙声应道:“小的这就去。”
活落,拉着同伴把箱子抬了出去。
出了皇子府,随从还在纳闷,同伴拍他一下,“你怎么能把谢二姑娘住的地方忘了?还好殿下未怪罪。”
一听到“谢二姑娘”,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