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改握住她的手,“从前你是国公府的嫡女,我可以轻易许下承诺,可如今不同了,我若是光明正大护着你,少不了有人明里暗里针对你,届时你的处境会更加艰难,你懂吗?”
“那殿下会娶姐姐吗?”
这是谢鸣凤最担心的事儿,哪怕景瑞不喜欢谢鸾,可他要娶的是谢家的嫡女。
景瑞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心里只有凤儿一人,凤儿难道不知?”
谢鸣凤挣开他的手,“殿下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景瑞握着拳头,脸上一抹暗色掠过。
他喜欢的便是谢鸣凤温柔端庄的模样,偶尔捏酸吃醋是情趣,再多了便是不识好歹了。
“凤儿,我今日心情不好,莫要惹我生气。”
一句话令谢鸣凤如坠冰窑。
对上景瑞淬满冷意的眸子,什么委屈的话都不敢说了。
她忙撇过脸去揩泪,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是臣女僭越了,殿下去忙吧。”
景瑞方才缓了神色,起身看她一眼,留下一句“你好生养伤”,大步出了寝殿。
见景瑞出来,谢崇山迎上前,“殿下。”
景瑞原不欲应他,突然想到什么,“今日有人闯入西郊猎场,为其兄长喊冤,状告的你国公府的三公子,眼下父皇正在气头上,为避免多生事端,我不便出面说情。”
从西郊猎场回来的路上,谢崇山便求景瑞捞人,不想景岱突然进宫求了旨意插水赵家贪污敛财一案,景瑞忙着进宫撇清自己,便将此事搁在一旁了。
此刻听见景瑞说不打算插手此事,谢崇山连忙说道:“命案发生在赵家赌坊,出面摆平此事的正是赵家安插在大理寺的眼线,若是三皇子查到殿下头上来,此事一经散开,只怕于殿下在朝中的声望不利啊。”
这也是令景岱头疼的事。
一边是赵家贪污案,一边又是他罔顾人命徇私枉法,换作平常算不上多大的事,满朝文武又有几人是真正的两袖清风呢?
宣德帝顶多斥责他几句,禁足几日便将此事揭过。
可如今不一样了。
近日早朝,有不少大臣上奏提议宣德帝早日议储,以固国本。
宣德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