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请来了两个术士,都是京城小有名气的。
不想两人的话术如出一辙,皆说谢鸣凤被邪祟上了身,对于牌位倒塌的解释也是府上两位姑娘命中犯冲。
谢鸣凤杏目圆瞪,“说!你是受了谁的指使?”说着抱住许氏的手臂,带着哭腔,“母亲,我是被冤枉的,您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娇娇……”
谢鸾再添一把火,“在大周黑蜂乃不祥之物,二妹妹今日跳舞招来黑蜂,竟是这个原因。”
“分明是你陷害我的!”
谢鸣凤面目狰拧,哪还有平日温婉端庄的样子,“若不是用了你的香粉,我如何会招来黑蜂?”
“我可从未听过世上有香粉能招来这么多黑蜂。”
“你——”
“够了!”
谢老夫人拿柺杖敲地,“三个术士都说你招了邪祟,与鸾丫头命里相冲,我看你这疯疯癫癫的模样离中邪也差不远了!”
谢鸣凤委屈地将眼泪憋了回去,求助许氏,“母亲……”
不待许氏开口,外面有小厮急急忙忙进来,喘气道:“老夫人,院子里的锦鲤都死了!”
“什么?”
谢老夫人惊呼一声,手上的佛串掉到地上,佛珠散了一地。
谢鸣凤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她提前命人在池中动了手脚,便是想让谢鸾坐实这不祥之人的身份,没想到把自己害惨了。
众人匆匆赶到荷池,只见一池锦鲤都浮了上来,翻着白眼,身体微微膨胀,散发出一股腥臭。
谢鸣凤先没忍住呕了出来,面纱掉落,露出一脸的包。
有幼童指着她的脸笑,“看,猪头!”
谢鸣凤抬手抹去嘴角的污秽物,忙抬起袖子挡脸,耳边的嘲笑声愈发尖锐。
谢祟山替谢鸣凤挡去一众视线,扶谢鸣凤起身,命丫鬟进屋取面纱。
丫鬟看着这一池子的死鱼,本就心虚,忙不迭退下。
“锦鲤乃祥瑞之物,如今莫名其妙死了,可见府上真进了邪祟啊”
此言一出,众人只觉背后一凉,好像邪祟就在身后。
看着众人对自己避如蛇蝎,谢鸣凤扶着谢崇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