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舅追悔莫及,捶胸顿足道:“我就不该将鸾丫头带回来,万一鸾丫头国公府招来祸患,我万死难逃其咎啊!”
接着就有人追问术士有何躯邪避祸的法子。
“回国公爷,”术士态度恭敬,“那邪祟确实附身在贵府千金身上,只是这位千金不是大姑娘,而是……”
谢鸣凤见这术士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里一突,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咬唇看向许氏,“母亲……”
“你这术士一派胡言!”
许氏将谢鸣凤护在身后,“娇娇在府上住了十二年都平安无事,若她招了邪祟,我和国公爷如何能好好站在这儿?”
谢崇山也觉得是这术士招摇撞骗,“来人!把这满口胡言的神棍打出去!”
“是!”
立马有两个小厮上前。
“慢着!”
谢老夫人厉声阻止,“此事事关我国公府的运数,不可大意,若这术士所言为真,邪祟不除,岂不是要连累整个国公府?”
几个在族中颇有名望的长者点头附和,“老夫人说的是,且不说国公府,今日在场的都是谢氏族中人,大家伙儿可都是惜命的。”
谢鸣凤看了眼身边的丫头,那丫头摇头,低声道:“奴婢分明收买了那术士……”
谢鸣凤抬手打断,疑心谢鸾从中动了手脚,这术士才会反过来指认她。
“母亲,”谢鸣凤挤了两滴眼泪出来,“若女儿当真是这不祥之人,女儿便是一头撞死也不愿连累父亲母亲,可女儿在府上住了十二年,府上从未出过什么灾祸,便是父亲被停职罚俸,那也是在姐姐回来之后,方才牌位倒塌,也是因为姐姐跪了谢家先祖,凭这术士一句话就认定女儿被邪祟上身,女儿不服!”
谢鸣凤一面说,一面用绢帕拭泪,哭得我见犹怜,可字字都在指认谢鸾才是这不祥之人。
谢鸾哂笑,“二妹妹说的有理,仅凭一个术士的话怎能认定二妹妹被邪祟上身。”
说罢对老夫人说道:“祖母为了府上安宁,也为了还二妹妹和我一个清白,再请两个术士来看看吧?”
谢老夫人正有此意,转头吩咐吴管家。
吴管家应声退下,来了两个小厮出门,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