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性子,便是对下人也从未说过一句重话。
又怎会命人火烧柴房?
然而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了。
谢鸾走进来,“昨儿冬儿割腕自尽,大哥怀疑是我所为,结果今夜便有人火烧柴房,这人好巧不巧,正是二妹妹身边的绛雪,二妹妹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氏方从震惊中回过神,她不去看谢鸣凤,而是将地上那女子翻过来。
众人眼睛凑过去一瞧,果真是绛雪。
许氏缓缓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谢鸣凤,眸光中仍存了一丝期冀,“娇娇,快告诉老夫人,这不是你做的……”
“糊涂!”谢老夫人怒声斥骂,“事到如今,你还在包庇她!”
谢鸾心中冷笑。
昨儿没有证据仅凭猜测,她的母亲和兄长就认定是她所为。
如今证据确凿,她的母亲非但对她没有一丝愧疚,而是相信谢鸣凤是冤枉的。
另一边谢崇山出去把谢鸣凤带了进来,指着地上的绛雪和冬儿,眸光颤抖,“昨儿逼冬儿自尽的也是你,是不是?”
“不……”谢鸣凤忙抓住谢崇山的袖摆,像从前一样仰起头,带着几分期待和乞求,“大哥哥,我当真不知绛雪为何出现在柴房,你信我……”
她就只有这种手段了,永得扮得一副清白可怜的模样,让人下意识心疼她,对她心软。
谢鸾轻飘飘瞥了她一眼,“听说绛雪六岁起便跟着二妹妹,是二妺妺最亲近的丫头,二妹妹为了撇清自己,把所有罪甩给自己的丫头,真够狠心的。”
谢鸣凤一怔,忽地抬起一双泪眼看向谢鸾,“姐姐,我知你对我心中有恨,恨我抢了原属于你的荣华富贵,抢了你在母亲身边的位置,可我从未想过和你争,姐姐何必说出这种话来诬蔑我的清白!”
说完她转身对着许氏跪下,几颗泪珠断线似的滚落,“母亲,女儿发誓,此事女儿并不知情,若有半句虚言,定遭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二妹妹,这饭可以乱吃,这毒誓可不好乱发的。”
谢鸾冷笑着走到谢鸣凤面前,低头看她一眼,“万一应验了可如何是好?”
许氏脸色一变,忙拉谢鸣凤起身,对着谢老夫人说道:“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