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不若今晚把冬儿安置在女儿屋里吧,女儿……”
“娇娇,”谢崇山低声打断,“这丫头身上血气重,你尚在病中,沾了晦气就不好了。”
谢鸣凤委屈低下头,哽咽道:“大哥哥莫不是怀疑我……”
“娇娇,别多想,是谁做的,谁心里有数。”
谢崇山意有所指地看了谢鸾一眼。
谢鸾勾唇轻笑,却是对着谢鸣凤,“大哥哥说的是,明儿便可见分晓了。”
一众人散去,谢崇山走在最后,回头吩咐小厮,故意扬高语调,“今日务必守好了,免得有人趁虚而入,明儿一早起来死无对证。”
这话显然是对谢鸾说的。
谢鸾脸上无任何反应,反倒是谢鸣凤,身子晃了晃,险些摔倒。
谢鸾及时伸手扶了她一把,好声提醒,“二妹妹当心些。”
谢鸣凤不着痕迹抽回手,“多谢姐姐。”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谢鸾深深看她一眼,“二妹妹好梦。”
一路回到鸣凤居,谢鸣凤忙把绛雪叫出来,告知她冬儿没死透的消息。
绛雪四肢瞬间冰凉。
谢鸣凤亦如热窝上的蚂蚁,脸上哪还有一丝平日温婉端庄的模样,“倘若明儿那贱蹄子招了,莫说是你,便是我,也难逃责罚。”
绛雪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姑娘,我也是怕闹出动静使人起疑心,这才拿了那奸夫的信物逼冬儿自个儿自尽,谁知那贱蹄子下手这般不干脆,早知如此,我就该亲手了解了她。”
谢鸣凤睨了她一眼,语调刻薄,“你便是不敢杀人?我还能逼你不成?”
“我……”
“行了,如今说这些还有何用?”
绛雪往柴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跪着上前几步,“好在大少爷疑心的是大姑娘,明儿就算那贱蹄子指认姑娘,只要姑娘咬死不认,便是大姑娘逼迫那贱蹄子陷害姑娘。”
谢鸣低头思忖,是了,今儿大哥明显怀疑的是谢鸾。
可她没忘了三月三便是接亲宴。
届时四皇子也会来,若是提起那桩婚事……
想到这,谢鸣凤眸中闪过一丝担忧,旋即被狠厉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