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将底下这些个丫头奴仆治得服服贴贴,如此看来,也不知这许氏瞒了她多少事。
许氏却有理有据,“便是寻常大户人家,府上丫头偷窃的事也不少见,何况像是咱们这么大的人家?老夫人年纪大了,见不得府上不干净的事儿,我怎么敢拿这种小事去扰您清净?”
说罢看了眼谢鸾,“我可从来没听说府上别的姑娘屋里有过下人偷窃的事儿,为何单就出现在她屋里?可见是鸾丫头治不住底下人。”
这话一落,苕春又忍不住替谢鸾叫屈了,这次谢鸾却没让她出头,偏头命她将那扎满针的小人拿出来。
谢鸣凤心里一咯噔,迅速瞥了冬儿一眼。
那冬儿一个哆嗦,跪伏在地上心如死灰。
谢鸾捉见这一幕,便知这冬儿定然有什么把柄在谢鸣凤手上。
怪不得她今日将这小人儿扔到冬儿面前,冬儿一个劲儿地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
不过她也没想过借此一事便把谢鸣凤彻底扳倒,甚至赶出家门。
冬儿偷窃罪不至死,顶多打两板子赶出去,看在那王管家的面上,或许还能领了月例回家。
这样的话,煎熬的便是谢鸣凤了。
谢鸣凤最好有这个胆子灭口。
果然,谢鸣凤不停绞着帕子,若是眼神能杀人,冬儿早就死了千万次了。
这时苕春取了小人儿出来,直接绕过许氏,呈到谢老夫人面前。
“呀!这小人儿……”
高姨娘眼尖,一眼便瞧出这小人儿是照着谢鸣凤的模样缝的,“这丹凤眼,樱桃唇,还有这眼角的泪痣,可不是……”话至一半,抬头朝谢鸣凤看去。
谢鸣凤死死攥着桌沿,泪水蓄满眼眶将落不落,“究竟是谁这般害我……”
谢崇山猛地捶了下桌子,“祖母,定是有人陷害娇娇。”
谢鸾道,“大哥怎就一口认定是有人陷害谢鸣凤,而非是有人刻意借冬儿的手陷害我?”
“你什么意思?”谢崇山脸色一沉,“娇娇岂是那种人?”
谢鸾轻嗤一声挪开目光,不欲与他多费口舌。
谢鸣凤用了十二年把这些人哄得团团转,一时是叫不醒的。
到底这屋